盆腔炎性疾病中西医结合治疗研究进展

Journal: Frontiers of Chinese Medicine Research DOI: 10.12238/fcmr.v6i3.9251

陶方月

贵州中医药大学第二临床医学院

Abstract

盆腔炎性疾病是指女性上生殖道的一组感染性疾病,炎症局限于一个部位,也可同时累及几个部位,以输卵管炎、输卵管卵巢炎最常见[1]。多发生在育龄期女性。如果盆腔炎性疾病治疗不彻底,就会出现盆腔炎性疾病后遗症,从而导致不孕、宫外孕、盆腔慢性疼痛等情况,严重影响女性生殖健康。在《中医妇科学》“妇人腹痛”一节指出,“妇女不在行经,妊娠及产后期间发生小腹或少腹疼痛,甚则痛连腰骶者,称为妇人腹痛,亦称妇人腹中痛”[2]。此即类似于西医学的盆腔炎、子宫颈炎、子宫肥大症及盆腔瘀血等症引起的腹痛。因此现在临床上以“妇人腹痛”来作为盆腔炎性疾病(PID)的中医病名[3]。目前针对PID的治疗主要采用中西医结合治疗。

Keywords

盆腔炎性疾病(Pelvic inflammatory disease,PID);妇人腹痛;中西医结合治疗

References

[1] 杨辉平,吴小梅,李金凤,等.雷火灸联合四黄散加蜂蜜外敷应用于盆腔炎性疾病的效果观察[J].中国医学创新,2023,20(26):118-121.
[2] 谢凡.加味四妙颗粒制备工艺和质量标准研究[D].成都中医药大学,2018.
[3] 谢凡,宋英,黄永亮.中西医治疗盆腔炎性疾病的临床用药进展[J].中国药房,2017,28(30):4312-4315.
[4] 朱艳梅.中西医结合治疗慢性盆腔炎72例临床观察[C]//《临床心身疾病》杂志编辑部.2014年12月《临床心身疾病》杂志学术研讨会综合刊.河南省淮阳县妇幼保健院妇产科;,2014:2.
[5] 陈榛娴.针刺下髎与交信穴治疗急性盆腔炎疼痛的临床观察[D].广州中医药大学,2015.
[6] 田甜.临床病例分析盆腔炎性疾病的诊断和治疗方法[J].临床检验杂志(电子版),2017,6(03):547-548.
[7] 李超云,梁坤华,梁群弟.四黄水蜜外敷联合中医护理治疗盆腔炎的临床观察[J].云南中医中药杂志,2020,41(12):89-92.
[8] 杨瑞.中药封包外敷联合理气活血汤治疗慢性盆腔炎48例临床观察[J].中国民族民间医药,2020,29(14):111-113.
[9] 谢凡,宋英,黄永亮.中西医治疗盆腔炎性疾病的临床用药进展[J].中国药房,2017,28(30):4312-4315.
[10] 顾春红.中药结合抗生素联合治疗盆腔炎的临床疗效观察[J].中国医药指南,2013,11(4):612-613.
[11] 吴海英,叶云瑶.中药联合阿奇霉素治疗慢性盆腔炎临床观察[J].中国中医药现代远程教育,2024,22(18):173-175.
[12] 胡荣静,周双双,魏绍斌.中成药治疗盆腔炎性疾病的辨证应用[J].中国计划生育和妇产科,2015,7(3):1-5.
[13] 贾格格.慢盆炎方对湿热瘀结型盆腔炎性疾病后遗症干预的效果评价[D].河南中医药大学,2017.
[14] 何美秀,彭卫东.盆腔炎性疾病六经辨证分型规律探讨及临证应用[J].现代中西医结合杂志,2021,30(05):507-510.
[15] 尹小兰.从TLRs/MyD88免疫通路调控suPAR、hs-CRP探讨益气清湿化瘀法治疗PID反复发作的疗效及机制[D].成都中医药大学,2017.
[16] 黄丽,王丽.中药外敷联合中医特色护理在盆腔炎性疾病患者中的应用观察[J].中国药物滥用防治杂志,2022,28(09):1339-1344.
[17] 姚奏英,陆华,尹巧芝.花红片、妇科千金片治疗盆腔炎性 疾病后遗症湿热瘀结证180例临床观察[J].中成药,2014,36(1):208-210.
[18] 任守凤.妇科千金胶囊治疗盆腔炎50例疗效分析[J].中国实用医药,2012,35(7):167-168.
[19] 罗园媛,吕书平,蒋琪.盆腔炎的中西医治疗研究进展[J].广西中医药大学学报,2013,16(3):88-90.
[20] 李洁.针灸结合中药外敷治疗寒湿瘀阻型盆腔炎性疾病后遗症临床观察[J].广西中医药大学学报,2018(2):98.
[21] 田甜,季萍.中医药治疗盆腔炎性疾病后遗症的临床研究进展[J].中国城乡企业卫生,2020,35(06):71-73.
[22] 张玉珍.中医妇科学[M].北京:中国中医药出版社,2007:317-322.
[23] 纪肖容.45例妇科盆腔炎临床治疗观察 [J].北方药学,2012,9(07):47-48.
[24] 李长萍.中西医结合治疗慢性盆腔炎性疾病的效果分析[J].实用妇科内分泌电子杂志,2022,9(31):34-36.
[25] 刘秋萍.中西医结合治疗慢性盆腔炎的临床疗效分析[J].中国社区医师,2022,38(18):67-69.
[26] 何美秀,彭卫东.盆腔炎性疾病六经辨证分型规律探讨及临证应用[J].现代中西医结合杂志,2021,30(05):507-510.
[27] 禹宏,徐毛毛,张宇,等.腹部针灸联合红藤汤保留灌肠对盆腔炎患者中医证候积分、血清C反应蛋白水平及阴道分泌物洁净度的影响[J].中国医院用药评价与分析,2019,19(10):1189-1191.
[28] 成自霞,聂婷,程晓嫚.针刺联合艾灸对慢性盆腔炎患者炎性反应指标及中医证候积分的影响[J].世界中医药,2020,15(9):124-127.
[29] 王春艳,陈静.中医外敷联合中医护理护理盆腔炎妇科痛证学术特点[J].贵阳中医,2020,37(4):110-112.
[30] 罗园媛,吕书平,蒋琪.盆腔炎的中西医治疗研究进展[J].广西中医药大学学报,2013,16(3):88-90.
[31] 樊尚荣,黎婷.2015年美国疾病控制中心性传播疾病诊断和治疗指南(续):盆腔炎的诊断和治疗指南[J].中国全科医学,2015,18(28):3423-3425.
[32] 魏绍斌.盆腔炎反复发作的中医治疗探讨[J].中国实用妇科与产科杂志,2008,24(8):253-25.

Copyright © 2024 陶方月

Creative Commons License
This work is licensed under a Creative Commons Attribution-NonCommercial 4.0 International License